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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轉貼]我的姐姐是*女 Post By:2011/4/28 下午 02:53:52
雖然我和姐姐來到這個城市不是特別久,但我們租住的那個地方,周圍的很多男人都已經知道我姐姐是一個風騷的女人。不過,我們會裝做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,繼續在這個城市裡的奔波,一身風塵,繼續做著為了生存我們該做的事情。 姐姐是一個出賣身體給男人的女人,確切地說是一個*女。煙花粉巷裡,她一支獨秀。 她已經喜歡用這種方式生活。她曾經告訴我,她迷戀金錢,也迷戀那些男人在她身體裡所製造的高潮。在我這個做弟弟的面前說話時,她也喜歡叼著煙,手裡端著酒,眼神風騷,雙腿微微叉開,彷彿,隨時隨地都做好了迎接男人的準備。 或許是因為我們都經常在黑夜裡出沒,所以,我和她的臉色都不是很好,唯一不同的是,我的臉色是因為熬夜而疲倦。而她的臉色,一看就是那種和男人幹得太多縱慾過度的結果。不過,我姐姐這樣的臉色到很適合在黑夜裡出現。那是一種在黑夜裡看起來很曖昧的臉色。 令男人想入非非。
有時我覺得她很無恥,但我沒有資格說這個,因為我也是靠著姐姐用這種方式賺來的錢在生活。而我知道,其實在偌大的城市中,很多從事所謂正經職業的人,都曾經光顧過我姐姐的美麗的身體。黑夜裡,這些人輕而易舉地撕去了他們在人前道貌岸然的嘴臉。面對一個賣春的女子,慾火焚身的樣子,更像一隻原始的猴子。又有誰能說,誰比誰更高尚? 我今年14歲,姐姐23歲,說起來真該是花樣的年華。可是,我們卻活的如此灰暗。我6歲的時候,父母死於一場車禍。和我姐姐一樣,我對他們沒有任何感情。我父母活著的時候,毆打我和姐姐似乎是他們唯一的樂趣。我姐姐曾經向我描述過對於他們的記憶。那時,我姐姐還是一個溫柔而純潔的女子。
但說到我父母,她卻刻毒的說,死的好,死的好。我是一個早熟的小孩。聽到我姐姐用這樣惡毒的聲音描述父母的死亡,我相信一定有她的理由。那一定是種除了被毆打以外的另一種讓她痛恨的理由。 9歲的時候,我終於有機會從姐姐那裡知道了這個理由。原來,第一個進入我姐姐身體的男人,居然,居然是那個被我們稱為“父親”的傢伙。居然是他!如果說這是一幕戲,那更令人叫絕的應該在後面。因為,我父親是在我母親的幫助下,才完成那個侵略我姐姐的過程。
那個女人按住我姐姐掙扎的手臂,任憑那個男人進行野獸一般的襲擊。那個被我們稱為“母親”的女人,之所以這樣做,據說是也有她的理由。她因為患有非常嚴重的婦科病,無法滿足那個慾望強烈的男人。她害怕他去找別的女人,因此便有了我姐姐的犧牲。我想,所謂的“肥水不流外人田”,在這裡一樣通用此後,我和姐姐就出來混了。
一天黃昏,繁華的天河路上,在姐姐的掩護下,我正在偷一個很像紳士的男人的錢包,被他察覺。姐姐完全可以拋開我跑開,但她沒有。那個男人並沒有大叫“抓小偷”這一類很俗的話。只是生怕我逃跑似的緊緊抓住我伸向他錢包的手。
然後,他盯住我姐姐那張迷人的臉,用一種很內行的眼神。這種充滿慾望的眼神,在我姐姐12歲時,就已經從我父親那裡領教過了。於是,她跟那個男人走了。於是,我也逃脫了一場本該與警察叔叔見面的厄運。
以為是白幹了,沒想到那個男人事後給了姐姐很多錢。我懷疑那個男人有用不完的錢。 呵呵,當時對我們來說那真是一筆大錢。而正是這筆錢,改變了我姐姐,也改變了我自己。 從此,我們與純情無緣,也與幸福絕緣。黑夜,在令人迷亂的霓虹光影下,則是我們容光煥發地去捕獲獵物的時候。所謂獵物,就是那些需要在黑夜里通過女人來釋放性慾的男人。
不過,一直令我感到奇怪的是,除了那些沒有女人的男人以外,還有很多已經擁有女人的男人對這種事情也依然是樂此不疲。一般來說,那些有錢的男人喜歡在五星級的涉外酒店開房。但我姐姐沒有這個習慣,她喜歡把男人帶回到我們的住處,讓我給他們“放風”。
她的理由是我是她唯一的親人,只有在我身邊她才感到安全。這是她常說的能夠令我感動的話,也只有在這時,我才能感覺到她內心的寂寞。但,我知道她所需要的是真正意義上的安全,不是我這個弟弟所能給予她的。可是,我無能為力。有誰會相信一個*女也需要愛情呢? 很多有錢的男人之所以肯放棄星級酒店的安全感,順應我姐姐的意思,冒險來到我們租的地方,我知道完全是因為我姐姐的風韻,帶給他們的是無法拒絕的誘惑。如果一定要找一句話來形容我姐姐,我只能說,她是一個迷人的*女。 一次,一個有錢的男人被我和姐姐帶到住處,像往常一樣,隔著一扇門,我給他們“放風” 。他們的喘息聲和偶然的尖叫不斷的傳到我的耳朵裡。當然,這樣的聲音我早已習慣。這時,那個男人的手機突然間響起。
然後,我奇怪他的角色轉換,居然可以如此迅速。他的氣息突然就變的極其平穩。他開始接聽手機。他聲音溫柔地對著電話那頭說: 親愛的,我當然記得今天是我們結婚週年紀念日,我還準備了禮物。我正在公司開會,我會盡快趕到。好,拜拜。 那個男人打電話的過程中,我姐姐沒有發出任何聲音。這是一種規矩。因為類似與這樣的事情,在我們做“生意”的過程中,時常發生。 每當我想像那些男人,光著屁股壓在姐姐的身上,卻又手拿著手機道貌岸然地和老婆們講著騙人的話時,我在門外都要偷偷地笑。但我每次都要笑出眼淚。為什麼呢?我也不知道。也許,也許是因為我以為自己發現真實地人生:虛偽而空洞。 日子,就這樣一天天地過去。我自信已經是這座城市裡最聰明最年輕也最老練地皮條客。雖然這並不是一個光榮的稱號。但事實如此。城市里地“掃黃打非”,每一次都被我們順利地逃過了。在夜幕的遮掩下,我和姐姐像是兩條寂寞的魚,依舊夜夜遊蕩在這座繁華的城市裡,尋覓著各種各樣的獵物,沒有任何地改變。
一直到那個夜晚我姐姐遇見那個英俊的男人,一切都發生了改變。如果說嫖客是*女的上帝,那麼確切的說法是,所有的改變都發生在我姐姐遇見那英俊的“上帝”之後。 那個男人是我先看到的。已經是夜裡12點多。我說過,我是一個年輕但非常老練的皮條客。因此,很自然地,他成為我們在這個寂寞夜裡,唯一的“上帝”。他只是猶豫了一下,便跟我走了。沒有討價還價。但我相信我姐姐會令他感到物有所值的。
他和我姐姐在街上見面的一瞬間,令我產生了一種從來都沒有過的震動。因為,從他們對望的眼神中,我讀到了一種感情,而不是單純的情慾。我居然看見我姐姐的臉上,泛起了一絲轉瞬即逝的緋紅色。這一切,令他們初次見面,不再像一個嫖客和*女的見面,更像是一對多情的男女,一見鍾情的邂逅。
真的,我遠遠地看著他們,頭一次理解了常被人們念叨的關於男女的所謂的“般配”的含義。可是,他們相遇的場景是多麼的不般配呀! 在我們租住的房間裡,隔著一道門,我聽到我姐姐和那個男人開始做愛的聲音。那個男人走後,我姐姐走了出來。她的聲音非常低。她對我說,我沒有要他的錢。我只是點了一下頭,沒有說話。她回到房間,一晚上都沒有在出來。我偷偷去看她,她靠在床上,正在發呆。我躺在床上,開始失眠。
像我這樣沒有經歷過愛情但非常早熟的小孩,當然知道一個女子的面容為一個男人泛起緋紅色,意味著什麼。哪怕是瞬間即逝,但只要不是在演戲,它都洩露了這個女子對那個男人的情意萌動。況且,我知道我姐姐那種眼神的真實程度。
我突然發現,原來愛情的誘惑對於一個青春正當紅的女子來說,是如此的無法抵擋。哪怕她是一個被界定為“人盡可夫”的*女。該動心的時候,還是要動心的。這與她身上風塵幾何和粘了多少被男人碾過的硝煙,純潔與否,全無關係。 從這夜起,我姐姐開始陷入了一種誘惑。被那種叫做“愛情”的玩意兒所誘惑。她說她愛上了一個男人。我說我知道。回頭看她,她笑。我知道她在佩服我的聰明絕頂。
很久以來,我第一次看到她沒有拿著香煙和我說話。頭髮微微地垂下,溫柔極了。似小家碧玉,又似大家閨秀。我暗自驚訝被愛誘惑所改造的女人,雖然是面對我姐姐。其實不能怪她。
女人需要愛的滋潤。如果一個女人對愛都感到絕望,那應該是致命的。這一點,我在9歲時就從書上看到了。我想,我應該為我父親曾經對我姐姐的種種惡行,沒有給她留下致命的後遺症,而感到欣慰。畢竟,她對男人還有愛的慾望。愛情,對於我姐姐這樣的女子來說應該是一種彌補。愛,不是一種罪過。 愛情是一個人的私事。我逐漸理解了這句話的含義。那個男人介入我們的生活以後,我和我的姐姐開始慢慢疏離,我們不再有“生意”上的合作。在這座城市的夜幕裡,人們再也沒有看到一個年輕的皮條客和一個如花般嬌媚的*女同時出現的身影。 我們都花這從前的積蓄。她又恢復我記憶中那種純真的美,粉黛不施。不過,我再也沒有看見那男人在我們的住處出現。但我知道我姐姐一定是和他快樂地廝守在一起,完全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人。我從來不過問他們的發展情況,我只是一天天地看著我姐姐恢復成一個健康的良家女子的模樣。我想,這種變化是令人快樂的。 然而,面對抽屜裡越來越少的保險套,我除了感到她和那個男人瘋狂的情慾以外,也感到了一種隱隱約約的不安。 當我們的積蓄開始入不敷出時,我又從一個年輕的皮條客角色恢復到原來的身份,一個不算老練的小偷。我整天在街上轉悠,尋找可以下手的機會。 一天下來,運氣好的話,可以偷五到六個錢包。大功告成後,我會去一家咖啡館,裝成一個情調高雅的孩子,喝杯美味的咖啡。
因為最近一段時間,我常常在這家咖啡館裡,看到一個年輕的女孩,面前放著一杯咖啡專注地看著一本書。第一眼,我就喜歡上她,她臉上有一些小小的雀斑,非常可笑。坐在離她不遠的地方,我偷偷地打量她。 但我不敢上前和她說話。在她的面前,我有自卑感,我感到自己是一個邪惡的問題少年。每當我在外面頻頻得手,來到這家咖啡館見到她後,快樂之餘,我常常很感傷。我感傷自己陷落在如此迷亂的人生,卻又無能為力。而關於我的姐姐,連我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的時候,我就永遠的失去了她。 那天夜裡,她回來的特別晚,臉色有些蒼白,在黃昏的燈光下還快樂地向我打招呼。她為我買來了我平時最愛吃的醬豬蹄,然後她就進了自己的房間。那是我最後一次見到她。 半夜,我爬起來上廁所,見到她的房間裡的燈還亮著,便走過去。眼前的場景,令我恍惚不已。我姐姐安靜地躺在床上,柔和的光照在她的臉上,像那個童話裡的森林中昏睡的美人。然後,她的身體已經僵硬。我站在她的身邊,用手輕輕地去觸摸她已經冰涼的臉頰。然後替她合上她那雙還微睜的眼。我不忍心去看她眼裡還殘留的對愛的失望。 桌上,有她零亂的筆跡,紙上只有一句話,她說我只不過是一個讓他白玩白乾的*女,連避孕套都不用他拿。哈哈哈!我把紙條揉成一團,踩在腳下。我冷笑。原來,人們可以為了各種慾望而偽裝自己。就連為了免費享用一個女人美麗的身體,所謂的深情眼神就也可以偽裝。而我姐姐輕而易舉地被那個男人的假象所誘惑。
想起我那可憐的姐姐,我忍不住流淚。也許,她這一生最幸福的時候,就只是完全不明真相的那天夜裡,與那個男人在街頭相遇被他偽造的深情所誘惑的那一刻。我傻傻地站在床邊,直到天亮。 我想,我的骨子裡應該是一個狂野的小孩,甚至有不可理喻的暴力傾向。因此,我當然不會就此罷休。我用了三天時間,掌握了那個男人的一舉一動。而殺掉他,我只用了16分鐘的時間。 那是一個微雨的黃昏,我找到他。他還記得我。我對他微笑。那一刻,我感到他其實是一個非常愚蠢的男人。他居然沒有看出來我眼裡的殺氣,也向我微笑,像個弱智的子。 我說,我姐姐很想你呢。他有些不自然。他問,你姐姐還生氣嗎?我裝做什麼都不知道,生氣?怎麼會呢?難道你們吵架了嗎?他的頭偏向一邊。然後對我說,沒有沒有。這回,他似乎塌實多了。
於是,就像那夜一樣,他又輕而易舉地跟我走了。唯一不同的是,這回他走向的是死亡的陷阱。原來每個人都是如此的經不起誘惑。這個男人逃不過情慾的捕獲。而我姐姐逃不過愛情的誘惑。但結局都是一樣。 一把斧頭解決了一切問題。這個男人被我殺死在姐姐的身體旁邊。我的手上沾滿了他因為掙扎而四濺的鮮血。做完了這一切,我感到體力透支得厲害。無論如何,我還只是一個14歲的身材單薄的少年。 血液特有的腥味,撲面而來。看到那個男人和姐姐並排躺在床上,不再有任何的聲息,我湧起一種從未有過的寂寞,從未有過的空虛。
有一刻我都忘記發生了什麼事情。也許,這就是我的人生,像是被裝入了一列迷途的火車,永遠都漫無目的。然後,我想起了在那家咖啡館,常常見到的那個臉上長著可愛小雀斑的女孩。
她在幹什麼呢?我的心突然對她充滿了極度的想念。 但我知道,如果我不離開這列迷幻列車,我永遠都沒有資格,去看她那純美的微笑。 問題是,我還有機會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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